高二時她轉學到班上,老覺得她的氣質很特別,連走路的方式也不太一樣,輕飄飄地。女校學生各個想盡辦法想把裙子改到最短時,她放任裙襬拉得老長。左撇子寫出來的中文字像畫,整個人有點格格不入的脫俗美感,細細的單眼皮慵懶卻有神。因為搭同一班公車回家而混熟, 也才慢慢知道, 那時她剛隨著父親工作關係從法國回到台灣。
漸漸地,他開始跟我分享一些關於法蘭西的生活與回憶,等公車時教授一些法文生活會話(那時代不知道為什麼對髒話特別有興趣),拿照片讓我透過她的視野、窺視她曾經到過的地方。
還記得,一看到那張怪物俯瞰城市的照片,心神嚮往到不知幾度空間去了,大驚小怪的連忙問她這是哪裡。她很自然地回答: 聖母院鐘樓阿。我則不斷嚷嚷著好漂亮喔、好棒!
然後,我來了。
站在這裡的那一刻,即使氣喘吁吁,Gargoyles和城市的景象仍冷不防地喚起了那段深層意識裡的記憶。
後記: 失聯的同學後來找到了。臉書阿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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